納蘭驚夢/文
昨晚《春天花會開》第二期,事先比較關注的幾位人氣歌手也逐一亮相,包括曾獲得過中國音樂最高獎“中國音樂金鍾獎”民族唱法金獎的龔爽,全球百大DJ的“中國電音第一人”郭曲,央視2021星光大道年度總冠軍張宏宇等,這些重量級歌手的登場,也確實將節目的音樂水準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作為學院派的代表,龔爽的《長江之歌》唱出了長江從涓涓流水潺潺流淌,到奔流到海的波瀾壯闊與激蕩豪邁。讓觀眾與聽者猶如置身於長江兩岸,親耳聽聞浪花飛濺的震撼與感動。
作為跨界幅度最大的代表,郭曲改編的《那以後的事》,是最為典型的改編思路——既保留了《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原曲辨識度最高的旋律部分,同時又加入了溫柔細膩的電子樂。並且通過留聲機這個具有年代感的道具,將原曲年代與改編年代完成了時空的嫁接。
其實龔爽和郭曲大概可以算是《春天花會開》關於民歌傳承這個話題討論的兩大方向:到底是以學院派的教學與傳授方法,還是以跨界融合喚起市場覺醒,自覺自發融入時代演變進程之中。
在路線之爭開始前,首先需要回到問題的原點,何為民歌?
關於民歌的官方定義,有指每個民族在古代或者近代時期創作的帶有自己民族風格特色的歌曲,也有泛指人民之歌、民間之歌的意味。但不管是哪種定義,至少有一點是達成共識的,既民歌是能夠反映出它的出處和環境、文化特色。
正如我們一聽呼麥、長調,就會很清晰地知道它的蒙古血統;響起信天遊時,我們就能聯想起黃土高坡。如同“人設”一般,許多民歌通常帶有著強烈的民族特色或者地域特色,無論如何融合創新,這些具有標識性的元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舍棄。否則,“傳”和“承”都失去了意義。
正如陳瀅竹在改編《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時大膽融入了哥特搖滾,但她依舊保留了原曲中濃鬱的新疆塔吉克族風情,又用哥特元素隱喻喀喇昆侖哨所的崇高——要知道,這個海報5000多米的哨所,可以算得上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這種融合,不是簡單的拚湊,而是從形式到內容的構思,才能達成最後的和諧統一。
有個觀點認為,現在的孩子已經越來越缺乏“家”的概念。在他們的印象中,“家”就是某某小區幾單元幾號門,而不是門前院子裏有課老槐樹,門後有條流淌的小河,趨同的城市生活環境,讓孩子們越來越難以理解那些在勞動生活實踐中創作出來的民歌。
所以民歌想要從山野飄向都市,融入城市文化大餐,成為溝通城鄉獨特的情感語言,需要做的依舊很多。它更應該成為感染現代社會和現代人,尤其是孩子發現民間的渠道。從這一點來說,《春天花會開》在表現民歌的地域文化特色、民族文化特色,更應該考慮從舞美設計,伯樂科普,甚至是賽程設置上多考慮考慮。譬如可以在賽製設計指定地域民歌,指定民歌體裁等形式,在感受不同風格融合的同時,也讓觀眾能夠全方麵的了解這些民歌的淵源與魅力。
本文到此結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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